严妍见过的男人多了,却仍然觉得他令人捉摸不透,充满危险。
符爷爷将一杯酒递给程子同。
女人的话,果然都是陷阱。
无奈的他只能住在客房。
本以为桂花酒香香的甜甜的,没想到也能喝醉人。
她下楼来到客厅,仍然没见管家,只有两个保姆在做卫生。
程子同借着月光,深深凝视怀中熟睡的人儿。
她就怕季森卓就在门外,让她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。
“程总,你别为难他了,”子吟忽然开口,“这个包是送给我的。”
“谁让你这么做的?”
爷爷真是一点机会都不给她。
“明明是你利用家世抢走了他,我一忍再忍,连怀孕都是偷偷的,你凭什么在报纸上说我是小三!”
“但她能答应吗?”严妍问。
这是当然的了,因为她在他酒里放了助眠的东西。
“严姐,冤家宜解不宜结,还要在一起工作好几个月呢,你要不要面子上过得去?”朱莉说道。
他勾唇轻笑,不以为然,“你可以换个角度理解,我是因为想娶你,才会接受爷爷的恩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