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睡不着？”他挑了挑浓眉。好几次深夜转醒，他疼得想要飞去国外找她……如果不是怕吓到她的话。

既然符家这块肥肉总算被他咬住了，他就绝不会放手，直到将整块肉吃下。“董事们放心吧，符经理都安排好了，”助理赶紧对大家说道，“今天晚上的酒会请各位都来，程奕鸣也会到场……”

程子同目光柔软：“你可以随时叫停。”“今希，你告诉我他去哪个机场，我直接去机场跟他碰吧。”

“答案对我来说，重要吗？”她反问。窗外月亮悄悄隐去，仿佛场面太过羞人无法直视。

“那个什么严妍，”符媛儿说道：“要不我还是去边上等你，你们先说清楚。”符媛儿听到这个，忽然明白了，这份离婚协议书是假的。

她不怕符媛儿，更多的是疑惑和惊讶。“你们说完了？”这时，符爷爷出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