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首饰真的在这个房间,放首饰的地方应该也是机关重重。”祁雪纯猜测。
她做这些,都是为了掩人耳目。
管家不敢反抗,只能乖乖跟着司俊风往前。
好歹将这群人打发走了。
她准备回到派对,却见一个中年妇女朝她走来。
昨晚上他对她做的那些蓦地涌上心头,她的脸颊更加涨红像熟透的西红柿……
“还不承认吗?”祁雪纯冷笑,“孙瑜,我忘了告诉你,上次来你家的时候,我装了一个东西。”
她是真想给他来一个过肩摔啊……但他的拳脚功夫似乎也不错,她还是不要杀敌一千伤己八百了。
她入队两年了,脾气火爆,敢说敢做。
他们聊了一会儿,时间已经很晚,祁雪纯亲自将严妍送上车才放心。
严妍收拾好情绪,深吸一口气,开门走出去。
“鞋底虽然有灰,但没有磨损。”正常鞋子哪怕只穿过一次,也是会有磨损痕迹的。
祁雪纯好笑,“你才闻到啊。”
“好。”
直到现在,她唯一兴起念头想要的一个男人,就是他。
“程奕鸣,你真的这么认为吗?”她特别认真的问。
但这看来看去,也不像有什么重物砸下的样子。“你以为真有择优而取这回事?”男人讥嘲,“颁奖礼,不过也只是一门生意,谁能让他们赚钱,他们就让谁高兴。”
祁雪纯不是不生气,而是已经做了分析,“你现在叫她过来,她也不会承认,如果她反咬你栽赃陷害,岂不是闹出更大的风波?”“你以为我是为了损失的几百万来的?”符媛儿撇嘴,“在你心里我的格局就这么小?”
“你不想交代吗,是有什么难言之隐?”祁雪纯也反问:“朝龙圆的房子你是买给谁的,卖了那件首饰钱够吗?”当时她充其量在电视圈混个熟脸,但欧老一点没有看不起她的意思,还对她说,对你来说困难很大,对我来说只是一句话的事,让她不要把这点恩惠放在心上。
**“俊来叔,请你冷静一点,我们正在对他问话。”
“反正……就是拉过来的嘛,”她含含糊糊,“他是个警察,群众有危险,他怎么能不来,是吧!”她也没勉强,只说道:“你可以再仔细的想一想。”
“赚不少吧。”但现在饭菜已经凉了,蜡烛也快燃烧殆尽,房子里还只有他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