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一旁的苏简安彻底无语。

欣赏着萧芸芸无措的样子，沈越川心情指数爆表，过了一会，他终于决定放过萧芸芸：“不要想太多。我认识的人里，只有你连这么简单的游戏都不会，根本没机会收其他徒弟。”

萧芸芸避而不答，心虚的指了指前面的几十桌：“谁关心你！我只是想知道你还能替我表哥挡多久……”

萧芸芸哽咽着，最终还是忍不住哭出了声音。

但他的神情是严肃的，他黑沉沉的眼睛盯着电脑屏幕，目光犹如在蓝天下翱翔的鹰隼般锐利，仿佛工作上的任何漏洞都逃不过他这双眼睛。

钟略也知道自己死定了。

毕竟这只兔子虽然看起来温顺，但似乎还是会咬人的。

沈越川才不会真的去找口罩，趁着萧芸芸不注意，一把拉开她的手。

“越川，这就完了？”洛小夕不可置信的问。

“别。”沈越川抬手示意不用，“我一早就爬起来处理了邮件、安排了今天的工作。不出意外的话，今天会很顺利，你让我回家，我会失去成就感。”

言下之意，这样的报复以后还会有，而且可能是大大的。

苏韵锦压抑着痛苦，冷静的通知了朋友们江烨去世的事情，并且给江烨办了一个追悼会，然后在一个阳光尚好的日子里，让江烨长眠在地下。

暗地里跟踪这种事……比较像以前天天跟踪苏亦承的洛小夕会做的。

沈越川平静的复述了一遍许佑宁的话。

来电的人是苏韵锦。

萧芸芸笑了笑，没说什么，上车报了公寓的地址就让司机开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