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在和大家说话，又像是在自言自语。

这是想要在雇主面前露一手。

秘书大步走进电梯，她一不小心和那女人的肩膀碰了。

“你……”符媛儿不跟他怼，“烤包子要的材料很多，这里不一定都有？”

楼道里全是她轻喘的声音，虽然是因为跑得太快，但这声音听在他耳朵里，完全变成另外一个意思……

“那你说要穿什么？”她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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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多谢。”她吐了一口气，喝醉酒的人还真挺沉的。

“不跟你多说了，我要睡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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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伸出手接住，发现那是一滴眼泪。

“你只需要等待，等到有那么一个人，代替他在你心中的位置。”

“你怎么忽然想起这件事？”符媛儿问，十几年都已经过去了。

“这么喝没有意思，”忽然，程子同说话了，“不如换一种喝法？”

“我跟他？有什么可比性？”

认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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