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还有别的理由,但这个理由可能只有程子同自己知道了。 程木樱还没恢复元气,脸色还是惨白的。
“我亲眼所见。” 他这才慢慢的坐下,心思却久久没有收回。
只是还很虚弱,嘴唇都是发白的。 程子同眸光轻闪:“当然。”
忽然,他将她放了下来,下巴紧紧抵住她的额头,粗重的喘气。 程木樱无奈,她多少对程子同的手段也知道一些,面对程子同,田侦探可能不会保她。
“我就说你别来,他躺在病床上的样子让你难受了吧。”于靖杰很不高兴的说,说完,车里的空气都是酸的。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,整个身体在他滚烫的怀抱中颤抖,“为什么……”好艰难才问出这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