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总正和供应商谈判。”她在电梯里碰上了另一个女秘书。“你也知道我是太太了，我要做的事情，司俊风不会怪你。”

不是那样，”她看向程木樱，“木樱姐，你查到了吗？”主管的笑容凝固在脸上。

原来莫小沫躲在其他地方，给这台手机打电话，声音通过扩音器放大。价格嘛，跟刚才那个品牌差不多。

“他说有些话想跟我单独谈，”祁雪纯猜测，“我估计他不懂哪些行为可以减刑，所以不敢冒然自首。”她冷冰冰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让他很不痛快。

“为什么？”莫子楠不明白。司俊风转入后花园，来到池塘边。

“你说这些有什么用？”司俊风无所谓的耸肩，“反正在我这里只有一条，想知道杜明的线索，如期举办婚礼。”祁雪纯盯着证件上“慕菁”两个字，沉沉思索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