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，亲身参与审问，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不管他能不能接受，她都是这个态度。

严妍直言：“有些事你不适合知道。”“我不认识，”她回答，“你在哪里拍到的？“

严妍将信将疑，这时符媛儿给她打来了电话。“我刚做了一个不太成功的实验，”她抱歉的耸肩，“没想到你会过来。”

祁雪纯点头，随口问道：“你是负责打扫这一层的？”她看过拍的片子，也了解他的伤情，但这是第一次完整的看到那道疤……从左边腋下到腰间。

“她还能拿我怎么样？”严妍故作轻松的说道：“难道她还能左右颁奖礼？”司俊风冷冽的眼底划过一丝柔软。

他看了司俊风一眼，心想，这个女警官怎么会有一个气质像杀手的助手……入夜，程奕鸣的书房仍然亮着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