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苏简安心虚的“咳”了声,“我在想……你要怎么给我换药……”这样顺着陆薄言的话回答,陆薄言总没什么话可说了吧?
小西遇含糊的“嗯”了一声,就在这个时候,婴儿床里的小相宜突然“哼哼”的哭起来。
萧芸芸挫败的塌下肩膀,陆薄言却是心情大好不要说小家伙要找他了,他就是要找天上的星星和月亮,他也会想办法带他去。
陆薄言递给萧芸芸一瓶拧开的矿泉水,不再说什么。
“萧芸芸,”沈越川的声音几乎可以迸出火花来,“你是不是觉得我拿你完全没办法?”
他虽然已经不再频繁的记起苏简安手术的场景,但是这个伤疤,是苏简安为他和孩子付出的证据。
陆薄言:“我晚点联系他们。”
沈越川太清楚这些媒体记者的套路了,摆摆手:“别白费力气了,我什么都不会再透露。”说着,从钱叔手里拿了一个红包,大喇喇的拆开,看见一小叠大钞,够去五星大酒店敞开吃一顿了。
陆薄言不答,反过来引导苏简安:“你怎么不问问我是什么事?”
陆薄言把小西遇放在腿上,一手护着小家伙,一手扶着奶瓶给小家伙喂奶,他的唇角噙着一抹浅浅的笑,眼角眉梢尽是温柔,小西遇在他怀里喝着牛奶,更是一脸满足的样子。
直到关上房门,萧芸芸才敛去脸上的笑容,露出疲累的样子倒在床上。
他对萧芸芸,也不止是哥哥对妹妹那么简单吧?
他没想到的是,回家后,他会从父亲口中听到一个更残酷的事实。
穆司爵才明白,原来听着小相宜的哭声,他的心脏揪成一团的感觉,是心疼。
他只能欺骗自己:这种事情发生在任何一个女孩身上,都会让她恐惧不安。因为他是第一个赶到萧芸芸身边的亲人,所以她才希望他留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