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进来的不是时候。

“玉兰，”周姨也压低声音说，“那些人好像很怕沐沐，你听沐沐的吧。”

“所以啊，你是说到他的伤心事了。”周姨说，“四岁的孩子那么懂事，大多是被逼的。你四岁那会儿，正是调皮捣蛋无法无天的时候呢，穆老先生又最宠你，那个时候你爸爸都管不了你，沐沐比你乖大概一百倍那么多。”

穆司爵知道，许佑宁是真的很难过。

“我的孩子，我为什么不能说？”穆司爵不悦的看着许佑宁，看见她的眼眶又涌出泪水，最终还是妥协了，“我答应你。”

穆司爵“嗯”了声，“还有没有其他事？”

许佑宁低头看了看自己，牙都要咬碎了：“穆司爵！”

被她盯着一直看，穆司爵只觉得好不容易平静下去的某些东西，又开始在夜色里蠢蠢欲动。

她温柔地摸了摸沐沐的头：“如果你没有时间，不答应姐姐也没关系的。”

他示意Henry停一停，转回身看着沐沐：“怎么了？”

许佑宁忍不住深吸了口气，感受这种久违的温暖。

“……”过了好一会，许佑宁才勉强发出声音，“我做了一个噩梦……”

穆司爵和许佑宁，确实需要一点独处的时间，再谈一次。

言下之意，在带许佑宁走这件事上，看的不是许佑宁的意见，而是他的意愿。

“……”

苏简安温柔地粉碎萧芸芸美好的幻想：“我们还没领证，就商量好什么时候离婚了，怎么可能办婚礼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