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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已经联系沈越川了。”萧芸芸半真半假的说，“表嫂，你放心吧。”
许佑宁不再挣扎，偏过头，极力忍住眼泪。
沈越川看见了萧芸芸眼里的憧憬，吻了吻她的头发。
萧芸芸自己也是医生，隐约察觉到不对劲，瞒着护工坐上轮椅，去主治医生的办公室。
“有吗？”萧芸芸深呼吸了几下，“还好啊。”
直觉告诉康瑞城沈越川和萧芸芸以及林知夏这三个人之间的关系，没有那么简单。
“很小的时候有过几次。”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的脑袋，“不过，几次之后，就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了。”
挂了电话，沈越川看着手机，神色慢慢变得复杂。
“行行行，那我告诉你一个秘密。”秦韩刚要说出真相，又突然想起什么，转而吊起了萧芸芸的胃口，“这个秘密挺大的，不能白白告诉你，你能给我什么好处？”
在许佑宁的认知里，那些十八年华的，穿着校服的，脸上满是青春胶原蛋白的女孩，才能被称为女生，她早就过了这个年龄了。
如果这是梦，她愿意沉溺在梦境里，长眠不醒。
她已经被逼到悬崖，如果不能证明视频是假的，她只能跳下悬崖了。
沈越川看了看时间：“芸芸差不多要醒了，我得回去。”
回到康瑞城身边后，康瑞城都教会了她什么？
他把陆薄言派过来的人安排在楼下，就是为了保护萧芸芸的快乐和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