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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上门，程奕鸣才对助理问道：“什么情况？”
“谢谢你了，正好到饭点了，你想吃什么，我请你啊。”符媛儿挽起她的胳膊。
她真的没想过两败俱伤。
子吟停下吃葡萄，盯着程木樱：“我们不熟，我不需要你的关心，你可以走了。”
“符记者，你听说了吗，”出来时，另一个负责对她说道，“报社又要换大老板了。”
“没事，没事了，”她赶紧说道，“我搞错了，以为她已经回剧组了。”
“这就叫做明知山有虎，偏向虎山行，”严妍笑着，“昨天我去找他胡搅蛮缠，他做梦都不会想到我会翻他电脑。”
“程总办的酒会，请来的都是国外财团代表，”重点是，“他们都不知道程总和您已经离婚。”
符媛儿深吸一口气，拿出记者的职业素养：“于先生，我明天就安排，好吗？”
他不容她挣扎长驱直入，让她感受他忍得有多辛苦。
“你想要什么阶段奖励？”她问。
从服务生往他不远处的那间包厢不停送酒送水果的情况的来看，他订的就应该那间包厢了。
“其实老符总一直有出国的打算，”助理接着说，“他嫌儿孙们太吵……现在公司没了，他也没有了牵挂……”
他们之前说好的，他带她进来采访，看一看会所里的模样，她是会给采访费的。
“他……没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