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小姐，上次那位太太又来了。”保姆的声音打断严妍的思绪。
严妍只好将相片先揣入口袋，隔着门对他说：“你能穿哪怕一条内裤吗？”
严妍随她进屋，屋内的陈设风格跟严妍想象得差不多，简洁，冷峻，条理分明。
程奕鸣问：“这个人什么时候来？”
别墅区有一段绕山路，严妍开得很慢，忽然后面一阵车喇叭作响，一辆高大的越野车出现在后视镜里。
“稳住病人，稳……”护士长的声音刚响起，马上就被淹没在混乱的尖叫声中。
忽然，一个湿热柔软的东西印上他的脸颊，他浑身一怔，她已退开。
“车子不错啊，”严妍将新车打量一番，“尤其标志，刺得人眼睛疼。”
难怪于思睿不在一等病房的病人资料中，原来她是一般医护人员无法接触到的病例。
她强忍住泪水，“李婶一定会慢慢发现，我没她想的那么讨厌。”
“本来在一个航拍爱好者手里，我派人赶到时，已经被人买走了。”程木樱说着，语气却不见遗憾，只是有点犹豫。
严妍看了一眼他手中拿的文件，淡淡说道：“你忙你的去吧，不用管我。”
“严妍，你……”
“第一次发生在多少岁？”尤菲菲的问题马上将现在点爆。
“你怕她有事？”严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