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一趟洗手间，你在这里等我。”她交代了于辉一句，起身到了洗手间。程奕鸣这边，除了他就只有符媛儿和管家了。

他转睛看去，程子同和符媛儿双双朝这边走来。程子同坐直身体，说起这个问题，他很认真：“当天我得到一个消息，符太太不见了，我怕你担心，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。”

“请进。”回答她的是一个女声，这就是明子莫的声音了。否则符媛儿还得在于家演戏呢。

门没有被关上，他着急得连门都顾不上……透过门缝，她看到他快步迎上于思睿。等了一会儿，程奕鸣推门进来了。

这不是存心惹怒杜明，万一他要撕票怎么办？于父略微思索：“你告诉他，他得到的那几张老照片有问题。”

“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？”他问，黑瞳之中已泛起怒意，仿佛在谴责她的残忍。他踩着油门，不时变成踩刹车，微微颤抖的脚，表示他正忍受着多么剧烈的痛苦。